粉衫女子焦急问:“我给他喂了大还丹,按理来说,师兄是该清醒了。”
凌不凡扣脉,道:“不要着急。恩公还算好,可能……就是比斗太伤精气神了,需要多加修养。”
单玲珑烦躁。
她身旁的男子手执铁扇,判断道:“殷兄应该只是缺少休息。”
“你说是就是?”单玲珑反问道。
李潇水叹气,道:“这同我当年被玄冰府那位追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一口气睡了两天一样,纯属累的。”
单玲珑:“你还有脸说。”
李潇水暗自骂自己,嘴巴够笨。
徐星阳就这么看着一行人将人带走了,目光未曾离开过。
画面一转,已是几日后。
昏迷的殷景山,他似是真正清醒了,于夏日的鸣蝉中惊醒,只望见了满地的碎光。
他半臂缠着纱布。
单玲珑恰好端着药从屋外走进,见了很是欣喜,“师兄,您终于醒了。”
殷景山低低说了声,“你怎么来了。”
单玲珑就差没指着人痛骂了,可她还是忍住了,只解释道:“师兄,你一走就是好几月,起初还有信送回来,结果一连两月都无消息,师父都急死了。”
殷景山起身,将手放置旁边。
忽得,只摸到了几分温热,他猛然抓住了单玲珑的双手,追问道:“他……他是不是来了。”单玲珑微怔。
“师兄,你说什么?”
殷景山缓缓收回了手,只归于一片沉寂。
单玲珑轻语:“师兄,你先喝药,等好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不久后,单玲珑掩上门,走到院里,脸色依旧有些郁闷,她将药碗放下,直接出了门。
李潇水鼻青脸肿,可无奈守着门。
单玲珑哼了声,直接往外走,走了几步忽得折转回来,“你说要帮我看着师兄的,可不能打退堂鼓。”
李潇水叹气:“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定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