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竟是直接来了这个大客栈租了间小院,环境清幽,无比静谧,既然无人打扰,师明佑也乐得轻松。
他的伤的确要静养。
白日里打坐,晚上找人练功,倒也不算糟糕。
可是……有些事总是会吹入耳中。
此刻,他便披着件加厚的长衫,露出略有些血色的脸庞,听着那隔壁院落里几个年轻儿郎你一言我一句的话。
“隐杀门宗主也太……没有风度,竟给一个小他二十多岁的人下战帖。”
“真说起来,的确是魔道作风。”
“那是群龙无首,让他占了威风!长久以往,谁会信服。”
“二郎,你这话说的太置气了,我辈武道中人,看的是武学实力,他行事如何卑鄙如何不正,这都是其次。”
“旁人看到的是他隐杀门的势大,无可比拟。听说,他们在南部海港正同那十三剑派争海岛呢!”
年龄稍大,稳重的男子道。
有个嚼着下酒菜,边喝了杯酒,边道:“那不是因为他唯一的独苗比武输了吗?”
“哈哈,二郎,显露威势亦是一部分。堂堂隐杀门少门主,萧断魂亲口钦定的下一任门主,就这样输给了个无名无姓之人,总是会让人小看的。”
“可我听说,萧羽然输的不冤啊。”
“前几日的那场比斗我恰好在场,的确不冤,只是不懂的人会小觑隐杀门,竟是输给了年轻之辈。”
年长人略有些感慨。
有个豪气喝酒,大声喝道:“那又关我们何事,江山代有人才出嘛!”
“柴大哥,你不年轻吗?”
“我说得上什么年轻,那个姓……姓殷的年轻人才是真年轻,你瞧瞧当日他同萧少门主说的话\'你比不过我。\',旁人都以为是年少轻狂,谁知道竟是真话!唉!真说起来不知多少人满口无言!”
“那他真应了战帖?”
“应了,恰是这样才令人可惜,不管他天赋如何之高,萧门主毕竟是后天巅峰的修为,多他二十多年的武道经验。”
“那位何等境界?差距过大,怎能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