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早把你丢乱葬岗了。”
妇人停顿半刻,补道。
花仙凤小声道:“师父,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了。”
才怪啊,哪家的徒弟动不动丢蛇窟里历练啊。
“你知道就好。”
妇人有些得意,忽得树上传来个慵懒,随性声音,“一别经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糖葫芦。”
妇人吓得手指一抖。
“你有那么怕我吗?”
“我从前也没把你怎么样过?按道理来说,我们不仅是旧相识,还是经常来往的老朋友啊。”
慵懒的声音笑了下。
妇人:“……”
过来扒拉她的毒药的老朋友,把她用作抬轿子的旧相识。
花仙凤抬头一看,只见这颗树上竟是坐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人,微风轻拂,只见那唇角轻轻扬起的笑意。
她有些出神,她见过不少美人。
可未曾有过这般凤仪出尘之人,不过一颦一笑间总让人不知神思何处。
妇人拍了拍徒弟脸。
花仙凤回过神来,莫名有些羞涩,不禁躲在她身后。
妇人气的脸色微白。
这个祸害。
她……她当初不就是看中这张脸皮,出口调戏了下,随后就着了对方的道,硬生生的当了一年的抬轿人,别提多丢脸了。
“用什么真面目,是想南疆来场动乱吗?”
这话自是花玉倾默默腹诽。
树上的白衣人只幽幽笑了下,风目微挑,淡淡道:“废话不说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昔年你家那个银叶蝶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花玉倾愕然,“那怎么可能!那可是我花家的不传之秘,你当初不也是拿去用过吗?那可是天底下独一档的疗伤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