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抱丹手里拿着个高筒镜,眼睛只瞪着这筒镜,独自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小舟,忽得叫骂了句。

“这杀千刀的刀客。”

“怎么就没人通知我们,这狗屎的贱人来了南疆。”

他性子急,直。

旁人却不,连忙挤了过去,仔细瞅了瞅,两人大眼瞪小眼,这后挤过来的人只抚须叹气:“你这话还是埋在心底吧。”

“说句实话,你再怎么骂,也抵不过这位……武功那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先天底下无敌手。”

“他……他给教主撑船!”张抱丹气的骂道。

“撑就撑呗。”

“他愿意,还能干的上,那是他的本事和能力。再说,教主有个这样的人撑船也不算掉价。”

“我都还没撑过!”

张抱丹悲愤不已。

有个抱臂人走来,低低念了声:“地榜第一,狂刀洛羿,就一直这么个心性。”

“他是赶上来的。”

“你那时恰好不在,不清楚他当时找过来时,就恨不得……把我们一口气全都挑了。”

手拂胡须的男人叹了句。

抱臂人沉默。

在场人倒是聊开了话题,你一言我一语,通通没个正经的。

“不是,他也是教主情郎?”

“狗屁!”

“他就是……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