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声被堵住,只留下床边低沉喑哑的喘息,似是抵死的依赖、缠绵。

有些事,也许从未开口说过。

殷景山甚至怯懦,脑中空空荡荡的记忆外,还有太多太多陌生的……除了血,还是血,包括他从何来,去向何处。

此刻,南疆潜龙谷内却是群雄集聚,神色各异。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道:“秦堂主,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张嘴巴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教主回来了,他为何……”

“你不也是废话。”

“教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很正常。”张抱丹很是看不惯这人,哼了声。

“他都走了二十年,毫无音信,谁知道真假。”

“指不定人死了呢!”

那人依旧不服气。

座中最高位的男子面容普通,有些威严,可依旧不做声。

张抱丹听得夸张大笑。

只觉这简直对牛弹琴,前面说的都是笑话。这冯宁是这些年新入的人,是他们副使雷倾绝近些年的得力下手。

“你这话有本事等人来了当面说。”

“你!!”

眼看着将要争吵起来,最高位的男人终于开口:“够了。”

常人未见,怕是很难想象这个面容普通,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是南疆赫赫有名,地榜前七的天雷手。

站在一角的抱臂人幽幽叹了句。

“这世上,很多人会死。可问题是,你们觉得死的会是教主吗?”

“那怎么可能!”

“那是放屁,只怕老子孙子都死了,教主怕是还活得好好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