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作践自己。”
殷景山抿唇。
师明佑掐了下他略鼓的脸颊,忽得弯下身,在他耳边说:“听到没有。”
桌前的烛火摇曳,床榻上的薄纱放下,遮去了内里的两人,一时间轻悄悄的,只听到屋外的水滴声。
好风好时节。
师明佑眉心微皱,仰着头,有些喘息了声,“别咬。”
“幼卿。”
并未停下,反倒用力了些,将他堵在床上,彻底地压制住,不容人有半分逃脱机会。
师明佑蹙眉。
不等开口,身后人在他颈肩处哑着嗓子道:“我好像染脏你了,幼卿。”
“说些什么疯话。”
师明佑轻轻哼了句,随即有些微微失神,只略略听到身后人不断地叙说,“佑卿,你快乐吗,我想让你快乐。”
“别出声。”
“可我……想你出声。”
似是为了这话,竟有些倔强起来,看似温和地前进,着实有些停顿的久了些。
师明佑撑在塌上,缠着红线的手微微有些抖,脊背也忍不住弯了几分,只气的忍不住开口训了句。
“多大了,你……还不知羞。”
“疯子。”
师明佑呼吸略有些急促,可只忍住了声。
他不要脸。
可自己还要脸面的。
“幼卿,你骗我吧。”
殷景山环住他,不再出声,似是遵循了他的建议。一夜骤雨,带去了喧嚣,只留下几句简短的回声。
“幼卿,我们会有孩子吗?”
“有……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