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看向同这位事情真正切关之人,心里忽得叹了口气。殷景山眉目间有些沉闷,可依旧冷静,话也不多。
“殷兄,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
叶凭想了下,道。
殷景山未曾答话,只怔怔看了许久。
泗水城城门上是一张招贴的很华贵的请帖,明日程府会为独子举办婚事。大操大办的流水席,估摸着要从门口摆至巷口。
这会进城,都有人谈论着这场婚事。
此刻,城中程府上上下下皆是忙碌,大小仆从皆在匆匆行走,挂上喜庆的灯笼,写着来的宾客的礼贴,贴上喜庆的彩纸等。
此刻,最深的院子里,白墙爬满一树烟紫海棠,独独窗前立着的人白衣卓然,似在看这营造的框景。
有人穿过回廊,走到院门前,低声轻语。
白衣人忽得轻轻笑了下,道:“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来。”
客栈里,吴霸天瘫坐地上,叹了声,“兄弟,要不我们……今晚上就直接去探探情况?等到明天,我都怕晚了。”
他扳了下手指头,细数道来:“不是开玩笑,我都打听清楚了,光是南疆有点名气的高手就来了一二三四五……足足有十多个。今天不去,明日更没机会了。你这等在这里,你那相好的也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啊。”
话语未毕,头顶之上破了个洞,竟是砸进了一个人。
吴霸天:“……”
叶凭跳远了点。
殷景山本就站在窗前,静静伫立。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正想着什么,也许他什么也没有想。
“你谁?”
被砸的脸上有灰的吴霸天气的就差没踢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