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害了?”

来人竹簪挽发,大半鸦羽发落在肩头,手里执着一把折扇,唇角微勾,“满身的酒气,还想着回来。”

“幼卿,别看我。”

“谁想看你。”

折扇折拢,指向狼狈的人脸颊,轻飘飘落下一句话,“你醉了。”

这似是诱惑,似是许可,可也或许只是淡然的评判,可略勾起的音调无疑让始终克制着的人浑身微颤。

“趁着你醉,我倒要问你几句话。”

“君子诚之为贵,可你不诚,你心悦我,对吗?”

忽得,双腿被强硬的扣住。

师明佑笑了,语气柔软,出声道:“你前些日子装些什么?”

那人已压着咬住一小段软肉,似乎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灼热滚烫的气息贴近了,理智被全然烧毁,含着几分呢喃声。

“幼卿。”

“你应我一声。”

师明佑不说话,只笑,笑他狼狈至此也装模作样,笑他荒唐至此也要得声允许,才敢行动。

他戏谑道:“若不应呢?”

随后,那双不沾尘埃的足踢了踢,恰好踢到了地方。

他还未曾起身,手中的折扇已经掉落在地,随即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一点点落下,缠上,呼吸急促,汗水淋漓。

“好……”

他仰着头,忽得轻轻喘了声,“你急些什么……不是,都由着你了。”

随即颤了下。

师明佑半阖着眼,有些享受这难得的欢愉,可迟迟未有动作。

他无奈往下看,只望进了一双略有些茫然的眼,他似是寻求着本能在找些什么,可也只是接着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