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明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忽得丢了幕篱,气的转身直接走进竹舍。
白鸟飞置他肩头。
师明佑将花插至瓶中,恨恨道:“明明病的昏昏沉沉时总念我那破名字,这会倒装相起来,只有一句多谢。”
白鸟咬了口糕点。
“喳喳。”
这谁认得出来啊,它敢保证女鹅都认不出来。
师明佑拎起贪吃糕点的白鸟,训了几句,“你也就知道吃,指不定哪天都飞不起来了。”
白鸟:“……”呜呜,好吃嘛。
风摇过檐前风铃,叮当作响。
师明佑半撑着头,照着梳妆台前镜子,语气有些轻慢慵懒,“你说……这妆不美吗?这衣服我也挑了许久的,我觉得应当是美的啊。”
“他就这么走了。”
“剧情上不是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终身。”
“他见我这么多次,明明都不敢看我。居然还想着走,装些什么正人君子。”
白鸟:“喳喳渣。”
师明佑轻轻挑眉,忽得笑了下,“算了,我和他这种……没有眼光的蠢货计较些什么。”
白鸟趴倒。
的确,主角真的没啥眼光。
“他想走,没门。”
“这附近可是有一群混蛋。”
白鸟:“……”
也对,一群被你治的服服帖帖,所言莫敢不从,深怕触怒你的混蛋。
两日之后,夜色深深。
一行人抬着顶轿子,似一阵风般将轿子中的男人放下,随即又似风般急忙连同轿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竹舍内,白衣身影看着这一幕,乐悠悠道:“喲,你看,这岂不是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