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青只郁闷着补了句:“那您老早出门不也是就为了吃街口那碗猪肉馄饨吗?”

老头把装满鱼的桶一放,粗糙的嗓音中气十足,“有客来访,总得有几条新鲜活鱼做配。”

臧青哦了声,马上反应过来,看向他身后的人。

粉衣女子娇美动人,黑衣男子端肃俊美,独独一个个儿矮点的也是清秀脸。

臧青想了下,兴奋喊道:“爹爹,是你那个时不时给你送钱的钱掌门的徒弟吗?”

单玲珑:“……”这话其实有道理,她师傅外号“送钱童子”,结交群雄靠的都是实打实的送钱财。

臧海平骂了句:“臭小子,怎么说话的。”

他转头爽朗道:“这些天就暂且在我家住下吧。铸剑一事,你师父前些时候就同我念叨许久了,我早就应下来了,不用急,也急不得的。”

千横派三人神色各异。

殷景山沉声道:“这段时间怕是多有叨扰。”

单玲珑心想:唉唉唉,师傅果然会替他们省钱,白嫖铸剑师不说,还能蹭个住处。

“爹爹,你从前总说打铁还得趁热哩。”臧青做了个鬼脸。

臧海平提起装满鱼的桶,向后院走去,顺道骂了句:“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有些武器随便就成,有些那是天时地利人和才可铸成。”

“你这个嗜酒的小子,剑不会铸,只会乱讲,竟丢我们臧家的脸。”

“我会酿酒就行了。”臧青挤眉弄眼道。

“去去去,就你那手艺还得修炼不少年岁,等下你记得城东里买几个下酒菜回来。”老人赶着这年纪不小,依旧稚气的孙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