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头,你岂不是骗人的吧。上次你同我们说这事情时,可没说这强盗有这诨号。”有熟客叫道。

老人哈哈一笑,“有些故事总要有几分遮掩的。时隔多年,正值试剑大会,我也才拿出来说道一二。”

“快快道来,你这故事真是听多少次都不过瘾。”有人叹道。

“好好好,且说那日大当家站了出来,却只让那白衣客若识趣就快快离去,唯一的条件便是留下那怀中少女。”

“咦,他倒是一个豪爽的人。”

“我记得他曾抢过不少女子,可最后倒也不少女子留下来,愿意追随他的。”

“呵,那不是名节已败,无处可去,只能留下。”

“不管如何,他唯一的原则不伤幼小妇孺倒是值得一叹的。虽是盗匪,但也不是一般的盗匪。”

“那……墨老头,你当时年纪不小,又是怎么活下来的。”有人问。

“他信佛,听商队里人说我父亲曾经是个和尚,便留下了我的性命。”老人坐在了茶馆中央的收钱处,叹道。

此时,原本好奇听着的少年已然有些气呼呼的。

他从行囊里拿出一本油纸包裹的书本来,又拿出一只小巧的从西域传来的鹅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