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位导演在镜头里表现的那般,太多的时候有种抽空的遗世独立,像是注定要离开,要被命运的洪流所波及,是谁都抓不住的。谢嘉玉偶尔能够理解,他抓住了他身上一种隐秘的,不轻易透露的悲怆。
可他很少表露,表现在外地竟是意外的随和,容易亲近。
谢嘉玉记得有那么几次去资助的学校时,总有不少的孩子眼睛亮晶晶地寻求着他的夸奖。
他偶尔会想,自己和那些孩子又有什么区别。
“高兴什么?”师明佑低头无奈说。
谢嘉玉却突然起身,偷偷地亲了一口他,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般,“高兴很多很多事情。”也害怕很多很多事情。
当再一次被抱住亲吻时,师明佑依旧有点不习惯。
可他还是尽量地包容,他有点荒唐地想都到了这一步了还能拒绝什么,他太过不安太过敏感,让人捉摸不透的脆弱。
尽管其他人的面前他足够的强大,理智。
等到第二天起来后,师明佑照镜子换衣服时,看到脖颈上的痕迹,有点想骂人,可还是按住了懊恼的情绪,行吧他也有错,他自己答应的。
可当他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时,却发现压根打不开。
“???”
师明佑略有些头痛的看向他,“嘉玉,开门,我得去公司一趟。”
他到底在玩些什么幼稚游戏。
“哥哥,晚点好吗?就当是陪陪我,行吗?”
谢嘉玉从身后抱住他,低声恳求说。
师明佑很冷酷地说:“不行。”
可话语刚落,唇舌就被占据了,谢嘉玉有点执拗地夺取着他的呼吸,温柔且强势,舌尖抵死的缠绵,随后温顺地侵占着每一寸的空间,直把他吻的气息混乱,有点喘不过起来,他才放开转而紧紧的抱住他。
“哥哥,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