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安心了。就像我粉丝群里的小妹妹说的,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师明佑宽慰自己。

“嘉玉,喝点药好不好?”

师明佑收回猜想,想起之前助理发的药怎么喝,细心从床旁的药袋里一一找了出来。他对此倒是熟悉,做惯了。

谢嘉玉则是垂着眼,一声不吭。

“好啦,嘉嘉,别犟了。”

师明佑低头轻声说,语气很是温柔,可又多了几分容忍的亲昵。

他靠近对方,指尖戳了戳他的脸,见到人无动于衷后,遂低头轻轻笑了声,指尖划过他的唇部,颇有些强硬地塞了几粒药。

“这么大了,还得我逼你吃药么。”

夜里这亲昵的呢喃声,温柔如水,可像是无处安放的潮水一般,勿地浸入了心房,谢嘉玉怔怔任由着他的强硬,不容拒绝的举措。

师明佑给人灌了点水。

随后,他一手捂住病床上的人眼睛,一手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嘴角咬破包装后硬塞进了对方唇舌中。

“甜吗?”师明佑有些偷乐的说,随即补充了句,“上次我看粉丝群里她们都说这种新出的奶糖可好吃了。”

这可是他前几天偷偷出去买的。

特意挑选了好时候,一个狗仔都没发现他的伪装呢。

谢嘉玉垂着眼,应了声,“很甜。”

是啊,很甜,甜的让他忘不掉那个夏天,忘不掉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场景。

病床外,任临倚靠在墙壁旁,听着病房里断断续续的谈话声,竟是有些憎恨起自己那足够优越的视力,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