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选择了一种残忍无比的手段,将娉儿的手脚都给砍了下来, 用药细致包裹,等着结疤之后,便将她放在这瓮中。
她不是没有解释过,或者是以死明志,但是她连自尽的机会都没用。
就比如现在束竹言又来看自己了,他偏执地认定,娉儿想自尽,一定是还有什么秘密瞒着他,所以才打算选择以死来掩盖秘密。
“竹言哥哥,你饶了我吧,就看在曾经娉儿为了你背叛日月教的份上。”其实经过这将近一个月的折磨,娉儿看着此刻端方雅正的束竹言,已经喊不出这一声竹言哥哥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想结束生命了。
却又不能自己做了断,因为舌头已经被束竹言切去了半截,如今说起话来,甚至都有些口齿不清。
束竹言抱着剑,静静地站在瓮前看着她,见着仰面梨花带雨的娉儿,即便如今人不人鬼不鬼,她这双眼睛看起来仍旧让束竹言觉得灵动得很。
当初自己也是被她这双眼睛给迷惑住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转过头不再看瓮里的娉儿,而是恨声失望道:“我该早猜到的,像是你这样的女人,连抚养你长大的日月教你都能背叛,凭何又能忠心武林盟呢?还有你在我身上下的到底是什么毒?这就是你们魔教之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我身上下毒。”
他由始至终,都坚定地相信自己被娉儿下了毒,就以前两次在那三家庄周边上忽然的头疼耳疼为例。
自己再没有忽然头疼耳疼,便是将她关起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