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恢复了些,察觉到那魔教妖人已经跑了,便强撑着身体,让人赶紧追。
娉儿扶着他勉强站起身来,“竹言哥哥,你现在怎么样?”
很奇怪,刚才束竹言简直要疼死了,可现在他竟然恢复如初,他甚至自己诊了诊脉,发现脉象也是正常的,就越发疑惑了。
方才,他到底是怎么了?仿若撞邪了一样?但是这大白天的,能撞什么邪?他忽然开始怀疑起身旁扶着自己的娉儿,心想她终究是魔教妖女,哪怕此刻已然改邪归正,可从小在魔教那种地方长大的,即便是天性善良又如何?长年累月在那样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就变得大义凛然了?
而且细细想起来,刚才她指认那两人的时候,分明迟疑了些,没准刚才那两人是魔教中的重要之人,且与她十分相熟,所以为了阻拦自己,特意给自己下了毒?
如此,刚才自己耳中突如其来的痛苦,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他不着痕迹地将手臂从娉儿的手中手腕里抽出,“娉儿,这一阵子你跟我走东奔西的,也着实累了,不若就在这三家庄小歇几日。”
不能让她再跟着自己了,到底是妇人之见,魔教已经灭了,她就算是对自己使这些下作手段,又能如何?
难不成还能将魔教的人都救回来?
他是真心想将这娉儿甩掉。
可娉儿却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这些天不辞劳苦跟在束竹言身边,终于感动到了他,叫他晓得心疼自己了。
心中也十分受用,立马就摇头拒绝:“不,娉儿不累,娉儿此前答应过竹言哥哥的,一定要帮竹言哥哥将魔教余孽一网打尽,怎可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