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笑问：“你还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汤小云赶紧摆手：“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想解决没那么容易，要是真的赶不及，冬装我就不打算投入了。”

“放心投。”向暖道：“保证不耽误你挣钱过年。”

汤小云一颗心这才算是落入到肚子里了，虽然这些年做服装生意她也挣了千把万，但那铺子有一个是她买给小军的。

汤小军都奔三好几年了也不结婚，把她给急的不行，但鞭长莫及，她也管不到她，就只能给她置点产业，等年纪大了也有点收入。

聊到九点多，两人才离开。

第二天，向暖见到了杜成海。

亲眼见到的杜成海跟向暖想象中的有很大出入，这位看着就真的跟工地上的包工头没什么区别，西装穿的也极不合身，给人一种乡下人偷穿黄袍的那种滑稽感。

等向暖打量完他后，杜成海将西装一脱，立正给她敬礼的那一下，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向暖跟他握握手，让他坐。

向暖开门见山的问：“是你带着你的工友挖的那个停车场？”

杜成海道：“是，我能肯定是刘树生背后的人让挖的，可没发现可疑之处，在挖的过程中我也让我信得过的人特意观察过，这个过程中也没有人有什么可疑的行动。”

“挖好后你的人都撤走了？”向暖问：“有人留下来吗？”

“那没有。”杜成海道：“留下来太奇怪的，但我自己找借口下去过，都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