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点头：“看，厉害的女人还是有很多的。”

“你不一样。”韩青道：“商场虽然也很难闯，但官场更难。”

向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指着前面的一家粤菜馆：“就那家。”

一行人走了进去。

韩青在向暖的热情挽留下，在b市一直住到了初十才离开。

期间她用相机给大家都拍了照片，这一卷胶卷很快就都用完了，所以就在b市洗了照片。

加急洗第二天就能拿到。

韩青走的时候把照片给她了。

晚上，向暖躺在床上，看着照片上斑驳老旧的屋子，墙体已经看不出青砖的色彩了，看起来灰蒙蒙的。

屋顶更是长了不少杂草，枯黄的萎缩着，还有不少小树，有一些地方的瓦片肉眼可见的都能看到碎裂了。

向暖的手轻轻抚摸着照片，她来这度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日子，就是在杏花公社当小会计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下大雪，公社就会轮流值班，其他人放假，一放就能有个把星期甚至更长。

唐和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看着早就变样的房子，也有些惋惜，当时陈家的房子不说在大队，就是在整个杏花公社，那都是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