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嗯了一声。
“我听和平说那晚你跟她聊了许久,我想问问,她是怎么说的?”
“就说想要女儿,但也不想耽误你的前程,所以就离婚。”
“放屁。”唐常宁道:“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那这么些年不是白混了,你拿这个理由打发我,你觉得我信?”
“大哥……”向暖头疼,不想掺和两口子的内斗:“大哥,信不信的你应该去问大嫂,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不肯说。”
“那你就要反省一下她为什么不肯跟你说。”向暖道:“你在单位那是绝对的纯爷们,但你在家,首先,你得是袁文丽的丈夫,唐书宝的爸爸,然后才是你唐常宁这个个体。”
“这么些年你一直在外地任职,小宝由爸妈替你照顾,家里有和平跟我,这个家,你操心的真不多。当然了,你的职业比较特殊,也不能牵扯太多的心思在家里。”
“但大嫂不一样。”向暖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替袁文丽说了几句:“大哥,我知道你记不住女人的脸,大嫂你能记住,那就说明大嫂在你的心里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唐常宁无语极了:“我是记不住女的长相,但又不是脸盲,我顶多就是记得困难点罢了,真要用心记,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不然犯罪嫌疑人要是女的,他还干个屁啊。
“你冲我说这些有个鸟用。”向暖也冲唐常宁吼了一句:“你得把这些跟大嫂说。”
吼完又道:“我觉得大嫂可能是到了更年期,再加上她上次去看你,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她难受的话?后来怀孕,怀孕的女人本来就多愁善感,又更年期,她想的就更多了……你要是想离婚,那就顺势而为,不想,那就反省下自己是不是给大嫂的安全感不够多。”
那头的唐常宁沉默了好几秒:“行,我知道了,谢了陶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