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其实继续干下去,工作也都差不多。如果我这次不调动,按照正常程序,我还要在这个职务上干个五六年,等我干满这五六年,最好的安排就是调到下面的地级市干市政一把,等我在地级市干满一到两届,那时候周省长估计也退休了,到时候我想再调回来,估计就很难了。”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官场也是很残酷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向暖耐心的跟乔玉洁解释:“我现在就调到b市,干个一到两届,时间上就来得及,周省长很大概率会在他退休前,把我调回来。”

(那些替向暖抱不平的读者们,这么解释你们看明白了吗?向暖注定是个开拓者。大家看书不要只看当下那么简单。觉得无聊或者觉得不够爽不想看了,没关系,咱们有缘再相见,但不要留言告诉我,我就假装你们没走,我还有很多读者 。)

“从现在看我是吃亏了,但从长远来看,这是老领导对我做的最好的安排,他肯定也想到了这些的。”

虽然说她这次是被临时通知调过去,但她相信,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老周也是想了很久的。

老周为她,也是计之深远,这么些年,两人从含山县一路走到安省的权利中心,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的,老周也教给她很多为官之道,两人情同师徒。

师父为她考虑长远,她也愿意在师父为难的时候,替他扛住部分压力。

向暖这么一解释,乔玉洁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

怪不得人家能当这么大的官儿,而她只能当个秘书,因为她只看到眼前的得失,看不到长久的安排以及整个格局。

她这样的人,不适合当领导运筹帷幄,就当个听话的卒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