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看向那个人,直接怼道:“我成立农资社,帮助你们多挣几个钱,你们也没承我的情啊。
背后不还是说我靠着脸才有今天的吗?那我干嘛还对你们客气呢?
谁对我过分,我就对谁过分,不服你们就去公社告我,公社不行你们就去县里告去市里告。
我陶向暖要是说一个怕字,那我就不是爹生娘养的。你再说一句废话,你家的货我农资社也不收了你信不信?”
向暖这话顿时就把那人给打的缩回了人群里。
向暖大声道:“有些人,自己没点屁本事,还看不得别人有本事,尤其是看不得女人有本事。
只要哪个女人有了本事,那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就是靠不正当交易才这么厉害的。
尤其是一些长舌妇,那嘴尤其恶毒,根本没有的事被她们一喜宣扬就跟她亲眼所见一样。”
向暖走到之前说她说话的那个吴家女人跟前:“你刚才说你说得就是实话,那我问你,你在何时何地看见我跟唐书记有了不正当关系的?”
向暖眼神锋利的恨不能把她当场给片了,那女的被向暖这么一逼问,顿时就结巴了。
最后那女人道:“我……我是听别人说的。”
“你是听哪个别人说的?”向暖继续问。
那女人看了下周围。
之前一起八卦过向暖跟唐和平的女人们,一个个的都不自觉的往人群里缩。
“你只要说出来你听谁说的,那我就收你们家的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一个唾沫一个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