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有那个精神病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会这样啊?”陈怀友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向暖皱着眉想了想道:“书里说是心理压力太大了,我理解的就是平时生活里太憋屈了,心里想干掉欺负他的人。

他醒着的时候知道那不能干,所以睡着后大脑一放松,身体就不受脑子控制随着心走,于是就很有可能去干他醒着时候不敢干的事了。”

向暖胡扯一通。

陈怀友被她这一通扯还真给扯的有点发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陈怀友捏了下半干的笋子道:“这东西也不能当粮食,你家要真的困难,就先去大队部借一点粮食。”

“好,我过几天就去。”向暖道。

陈怀友也没多待,转身就走了。

等下午上工后陈怀友去找了陈二才。

他警告地道:“你以后少去招惹那个陶向暖,那丫头有些邪门。”

“怎么了?”陈二才递给他一根烟问。

陈怀友接过烟,就把向暖跟她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陈二才听完后吓的冷汗都出来了。

“真的假的?”

陈怀友白了他一眼:“真不真的不知道,你敢拿你那条小命去试啊?”

陈二才自然是不敢的。

陈二才回到家就把这件事跟家里人说了,让全家人以后看见向暖就绕着走。

不然真被砍死了她都不要以命抵命的,多亏得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