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民梗着脖子喊:“凭什么?是他撞的我,我胸口还被他撞疼了呢。”
“你这么说就是不讲理了。”陈友苗道:“要不是你们来人家家里闹事,要不是你要打家栋媳妇,那家康能顾不得脑子还没好就来撞你吗?”
“就是,”陈友根看着陈二婶:“二才媳妇,早上可是你跑来找我爸说家栋媳妇怎么坏怎么心思歹毒的,我爸年纪大了才误信了你的话,这事你可要给我们家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
陈二婶这会儿哪里还有刚才那上蹿下跳的威风样儿,她低着头不说话,搁那装死呢。
见那边不痛不痒的进行着,向暖忽然笑了两声。
众人都看着她。
向暖神情悲哀地道:“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你们陈家都欺负我们,欺负我们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小孩,欺负我们没本事。
家康,嫂子无能,你好不容易把眼睛治好了回来还要让人欺负了也不能替你做主……呜呜,家栋……我无能啊,没保护好你弟弟……”
“嫂子,我眼睛也开始疼了。呜呜……我想我妈跟我哥……他们要是还在的话,谁都不敢欺负我们。”
“嫂子,我们去找他们吧,你之前不是说了吗,咱们去找他们去。”
“好,咱们去找妈跟你哥去。”向暖哭着道:“早知道这样,嫂子就不带你去京城治病遭罪了。”
说着向暖扶着陈家康就站了起来。
“诸位,我不闹了,我闹不过你们,你们占着人多我们惹不起。二婶,你不是想要这房子吗?行啊,那我跟家康就吊死在这里,你们全家还敢来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