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拉着陈家康往回走,一边解释道:“我去娘家了,有点事耽搁了才回来,不哭了,嫂子杀鸡给你吃。”

陈家康委屈巴巴的吸溜了下鼻涕半天才问:“哪里来的鸡。”

“路上捡的。”向暖粗暴地道。

陈家康明显错愕了下,但也没说什么。

两人进了屋向暖顺着记忆摸出煤油灯点亮后发现家里除了陈家栋跟婆婆的遗像其他跟丧事有关的都看不见。

也是了,现在是七五年,谁家也不敢大办丧事,也没钱办。

于是她就冲两人的遗像拜了拜心里念叨一定好好养大陈家康后就拿着煤油灯去了厨房准备烧水泡鸡。

六年了,她换了无数个身体,农村的柴火灶她早就会用了,不仅如此,下地耕种的流程她也知道。

向暖麻利的烧水泡鸡去毛后用剪刀剪开了鸡肚子,内脏她一时间不想弄就放在旁边了。

陈家康也不走,就坐在厨房的门槛上等着。

他等了一晚上一直紧绷着不敢睡觉,这会儿嫂子回来了心情一放松困劲儿就上来。

可他想吃鸡。

向暖见状只好道:“你去睡会儿,这还早得很呢,等醒来就能吃了。”

陈家康犹豫了下才起身摸着墙壁回屋了。

向暖麻利的去毛上锅直接炖。

公鸡炖汤没有母鸡营养,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处理完这些她一边烧火一边就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忽然灶里竹子被烧的炸开声给她吓醒了。

脑子有些昏沉,向暖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好,得去医院看看,最好挂点水。

忍着头疼,向暖起身看了下锅里的水,水烧的差不多了。整只鸡虽然还没烂但她还是没忍住拽了一些肉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