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一看舒予满脸诧异的表情,侯姨娘就更加确认不是她了。
她轻咳了一声,这才小声的解释了一句,昨儿个晚上,薛姨娘出门捡柴火的时候,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又在回来的路上,被舒家人抬着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给摔断了。这不,同是病人,舒家人就把她跟二姑娘一块放在柴房里住着了。
白日的时候薛姨娘是睡过去了,她被打了一顿又没吃的,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后来醒了,就起来上茅房,回来经过二姑娘身边的木板床时,就见她瞪着眼睛,表情格外的渗人。
她叫了两声,这才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舒予,
哈??
套麻袋打了一顿?手断了?
舒予只觉得一言难尽,什么人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还要套麻袋打她,昨晚上
她说到一半,陡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侯姨娘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事。舒予回过神来,又看了一眼柴房里的薛姨娘。
无法干活的薛姨娘,显然跟二姑娘是一样的待遇。
住在柴房里不说,吃东西也只能吃半个馍馍。但她有一点比二姑娘好,她身上的伤养一养,还是能好的。
才想着,就见薛姨娘仇恨的目光转了过来,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舒予嗤笑一声,扭头对侯姨娘说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你们先吃晚饭吧。
其实不用吃,侯姨娘和六姑娘方才去了路家,吃了两个包子,已经够了。就算不够,家里死了人,总归影响胃口,不太吃得下。
舒予说完后,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