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大丫的背,姐,不怕,你还有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大丫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半晌后,终于崩溃,猛地抱住她痛哭出声,阿予,这两年,我真的太苦了,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好几次,好几次看着那溪里的水,都想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舒予收紧手,微微用力,眼睛发红。
张树真的罪该万死。
路丫头,路丫头?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突然传来徐大夫的声音。
大概是大丫的哭声骤然响起,让他以为出事了。
舒予忙回道,没事。她拿着帕子给大丫擦了擦脸,低声说道,你先在这里歇会儿,我出去一下。
大丫哽咽的嗯了一声。
舒予出门跟徐大夫聊了几句,随后拿上徐大夫开的药又进门。
大丫稍微冷静下来,但已经无力极了,舒予扶着又坐了坐,才起身道,走吧,先回家。
好。大丫声音微哑,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幸好舒予扶住了她。
大丫冲着她勉强的扯了扯嘴,两人一块出去了。
徐大夫瞥了一眼大丫红肿的眼睛,没说什么,只是交代舒予改天带三丫过来给他看看。
接下来的大丫都很沉默,她心里乱糟糟的。
舒予回到店铺将钥匙交给了郑工,就打算先回村子了。
一直到上了骡车出了城,舒予才问大丫,你现在想和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