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眼睛圆睁,抖了抖,道:“我要去向他们赔罪吗?”
王相怔了下,没好气地道:“得了得了,你无需佯装害怕。我反正说不过你,你自求多福吧。”
程子安笑着拱手作揖,道:“王相,你不添乱,我就阿弥陀佛,还能在旁边搭把手,以后足以配享太庙。”
王相又好气又好笑,无语站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歇息,你累了一天,也早些歇息。”
程子安将王相送出了门外,他的马车离开之后,方闲闲伸了个懒腰,回到书房,直伏案到黎明,方上床歇息。
翌日一早,程子安准时醒来,起身洗了个凉水脸,进宫之后去值房坐了会,同方寅说了几句话,前去刑部大理寺,在两部的库房阅卷宗,直到天暗下来,离开前去了礼部找彭虞。
彭虞难得在值房,百无聊赖等着下衙,听到程子安找他,几乎飞奔着出来,拉着他兴奋地喊道:“程哥!你怎地来了,你有空来找我啊,我先前还在想,要来找你呢,我们一道去吃酒,程哥,城北瓦子里新开了一间象棚,里面的斗鸡,哎哟,好玩得很!我看好了一只“大黑”,威风得很,跟大将军一样,战无不胜!程哥,你要不买几手“大黑”赢,赚些零用。程哥,走吧,我们去看斗鸡!”
程子安抬头望天,慢吞吞道:“好啊。”
彭虞:“程哥,你忒没劲了,去吧咦,程哥答应了!”
程子安实在没眼,彭京兆前世应当欠了他许多钱,这辈子才生了他。
“去彭府,不去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