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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拿着朝廷俸禄,做的却是蝇营狗苟之事!御史本当监督官员,肃清朝纲。你们却行着打压异己之事!”

“我并非全人,亦有疏忽不妥当之处,你们应当有理有据指出我的不妥之处,而非你们先下了判定。就是我真犯了事,还得经过刑部大理寺查明案情。你们倒好,先给定了罪。”

“没人不让你们说话,让人说话死不了。只是让你们不要说胡话,心知肚明的诬陷!”

“我是文官,说我要造反,简直笑掉人大牙。要是换作武将呢?武将掌兵,你们胡乱攀扯,是要寒了武将的心!你们胡乱攀扯,是要让文官就是想真正做事之人,必须考虑再三。不做不错,做多错多,干脆都做甩手掌柜,免得成日头疼,忙于同你们打嘴皮子官司!”

程子安话语虽快,却字字清楚,有理有据。

“圣上。”程子安向拱手见礼:“臣以为,御史闻风而奏的规矩,该改了。御史参奏官员,得有理有据,不得只凭着风闻,偷听墙角,臆想。”

陈御史几人被说得哑口无言,面色难看至极。

圣上脸色也不大好。

御史台的御史向来讨厌,他们本当成为圣上监督百官的眼线,却成为了别有用心之人的打手。

文官造反,三年不成。至于手握重兵的武将,圣上行伍出身,知晓武将造反也不易。

大周的兵权,掌握在圣上的手上。各州府的文武分开,每隔三年互相调遣。

一个将领下面,还有其他的兵将。要是一地州府的兵将,上下齐心一呼必应,做到这个份上,圣上还得叫一声佩服。

打仗打的是粮草,每州府的军需,是朝廷统一拨放。常平仓中留下的粮食,仅能支撑他们吃上三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