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胖,辛寄年在缂丝外衫里面,穿着狐狸皮裘。随着他的动作,露出根根分明,油光水滑的雪白狐狸毛。
辛寄年也不生气,咯咯笑道:“程哥,你也胖啊!”
程子安是比方寅他们要胖一些,却远比不上辛寄年。现在他开始从横着长,变成竖着长,已经在抽条了。
反正程子安不会去打雪仗,见辛寄年的书与纸胡乱堆在案桌上,道:“你的纸给我一些,我将窗棂缝隙堵住。”
辛寄年大方拿了一叠雪白的宣纸,上前就要帮着程子安糊缝隙。
程子安赶紧抢了过来,“浪费,拿你鬼画符过的纸给我。”
辛寄年无所谓浪费不浪费,被程子安说鬼画符,却不乐意了,“程哥,我的字比你写得好!”
程子安不紧不慢地道:“是吗?年后就要学写诗赋了,你的好字,能自动变成诗赋吗?”
辛寄年脸一下垮了下来,可怜兮兮道:“程哥,一切都要多靠你了。”
程子安同样哭兮兮,道:“这真靠不上。”
辛寄年琢磨了下,还真是。
诗赋出题是用韵脚作诗,能出的韵脚太多,毫无规律可言,除了能事先知道考题,押题失效。
辛寄年与程子安对视一眼,齐齐唉声叹气。
他们没能哀怨多久,下一堂课很快到来。两人都是心大之人,很快将还没到来的诗赋课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