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掌柜连夜赶路, 不吃不喝赶往钧天寨。有添油加醋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连我们的货都敢烧?!不要命了!”张老幺拔出了枪。
冷掌柜心里直乐。
染黑了的手想要洗白哪儿能这么容易?一家烟馆也不是说关门就能关门。
醉今宵不仅自己拿货,上游的货也存在烟馆里, 方便交给下游的人。
钧天寨的货还没卖出去,就被夏君心一把火给烧了。
瘾君子都是废物,他们奈何不了夏君心, 张老幺这些鸦片贩子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总能让夏君心吃苦头了吧?
“夏君心就是个无知寡妇,她连张寨主你的面子都不给。我都说了是你的货,她还是眼睛都不眨的毁了。”冷掌柜煽风点火。
他当时不说, 就算好了要给夏君心挖坑的。
“这女人,太猖狂,欠教训!”张老幺怒道:“周福生跟郑云山两个崽子或者的时候也不敢在我面前摆谱,他们都恭恭敬敬的!”
张老幺是老地头蛇了,两江会能称霸巴渝,也有他的支持。
这次被一个女人扫了面子, 烧了货,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冷掌柜就在钧天寨住下,他亲眼看着张老幺亲自带队下山。
这十几个土匪手里都有□□, 都是绿林混了十多年的老手。一群人准备夜袭青云堂。
他就在寨子里带着,等待好消息。
三日来,冷掌柜喝着酒嚼着花生米,哼着川剧,唱着小曲儿,等着盼着期待张老幺胜利凯旋。
然而,他高兴了七天,七天之后就乐不出来。
他发现,周围的弟兄越来越少,他们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