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山长却没有见他,那一块匾额对祁山长的冲击也不小。他不想也不敢再跟沈君心计较,从此与沈君心划清关系。沈老秀才无外乎来抱怨,他自己还看不开,也就没见沈老秀才。
这还让沈老秀才伤了好几天心。
老头子年纪也不小,身边却没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郁结于心很快病倒。上气不接下气,熬了两个月。
绣娘、沈君柔与她丈夫一起伺候汤药,但沈老秀才自觉生无可恋,并不配合治疗。
恰逢沈君心为生意下了安南,等她赶回来,沈老秀已经咽气。
绣娘与沈君柔都是没主意的人,全靠沈君柔的夫婿忙里忙外,倒是把这一场丧事扮的风风光光。
沈君心没什么感觉,却也很符合规矩装模作样大哭了一通,又在灵前跪了三天,以表孝道。
这段时间全是沈君柔两口子帮忙打理,沈君心也就顺手帮了妹婿一把,给小两口开了一家医馆。
曾经木讷的沈君柔开始学着如何如何算账,帮忙打理药铺。这人呀,就越来越灵光。
原本沈君心想着让绣娘继续留在家中,反正不少她一口饭。但沈君柔两口子却跟她商量将绣娘接到家中。
“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刘四姐与安琦。”沈君心交代。
三个人都是纯朴之人,沈君心怕她们吃亏,临走之前,专门拜托人帮忙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