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很安静,城楼上烽火都没有点燃。约三千人不到的士兵在城前列阵等候。
耶律璟琰心下慌乱。敌人的反映太过平静,反倒是让他担忧。
“哈!倒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傻子!”耶律良才大笑。
就这么点兵力,如何阻拦他齐国铁骑?
耶律良正要下令攻城,却被耶律璟琰拦住。
“汗父,情况不对,且等斥候前往勘探情况再发兵不迟!” 耶律璟琰一贯小心谨慎,可惜,他遇到一个刚愎自用的爹。
耶律良才一把揪住太子的衣襟,怒道:“让急行军攻城的是你,现在拦着不让的也是你!我看你就是那司马懿,多疑多虑中了空城计。给我滚一边去吧!”
“汗父!”耶律璟琰还要争辩。
耶律良才让两个近身侍卫控制住太子,陷入战争狂热的他才什么都听不进去。
齐国可汗高声调兵遣将:“骑兵队给我上,把低贱的夏国人都砍成肉酱!踏平沧州城!”
可汗下令,齐国人杀声震天,三路轻骑兵出击,马蹄溅起沙尘迷了眼,地面都被震得发抖。
凶悍嗜杀的齐国骑兵冲锋陷阵,他们的马匹、盔甲上还沾染着霍家军的血渍。齐国的独特的号角激起最原始的杀戮欲。
杀戮、暴力带来的愉悦,是最原始也最至高无上的快感。
为了建功立业,为了抢敌军人头,所有骑兵都一股劲儿往前冲,完全看不出阵型。
与疯狂的骑兵相比,沧州士兵却如木头一般留在原地没有动弹。
“给我敲战鼓!大大地敲!”耶律良才放声大笑。
这群人一看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