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话说完了,孙庆东带着一干人马骂骂咧咧地离开。
君心安静地看着那群人离去,眼底似乎没有波澜。
冲动的男孩愤怒地追击想拼个你死我活。
“你给我回来!”君心一声呵斥。
男孩委屈,怒道:“就知道吼我!刚才那群龟儿子作威作福,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这么凶干什么吗?”
他是班里的武生,理应扛起保护大家的责任。他身上有武艺,不怕那群地痞!可就是师兄不让他动手!
“窝囊!”男孩低声骂了一句。
可怕的人才离去,班里两个主心骨又吵起来了。年纪小的哇哇地哭起来,不再克制,稍微大一点也开始抹眼泪。
“哭什么哭!”男孩不耐烦有怼了一句。
师弟师妹眼泪掉得更厉害。
“你追出去送死吗?”君心反问:“或者你以为你能大发神威宰了那群败类?然后搭上自己后半生?”
“那该怎么办?”男孩自暴自弃原地坐下,他也想哭了:“行头都没了,园子也被砸了,众筹资金的投入都打了水漂。还有一帮黑社会勒索,该死的房东肯定又要赶我们走……”
男孩咬紧牙关,一张脸气得通红,恨意堆满了他的俊脸。男孩也知道自己有些话说得过火了。可他是在憋屈,这股子气撒不出去。他硬气地不想道歉,也不肯多看君心一眼。
君心忍不住轻笑,男孩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孩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可是,这莽撞的脾气得改一改。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男孩怒了:“我们明天吃什么?还能演出吗?真的就灰溜溜地滚了吗?院子被毁成这般模样,你能要回押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