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没忍住笑出了声,大伯立刻调转枪头:“老三你别笑,你比老二还过份!人家好歹就一个夫人,你说说,你今年给几个太太庆过生了?!”
四叔也没逃过大伯的炮轰:“还有老四!动不动就搞个嘉年华之夜,一次就搬走我一箱酒!”
这下,二伯和三伯也坐不住了,纷纷跳出来指责四叔。
当时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总归是好酒稀有了。
当然,几位伯伯都酷爱白酒,只有常年做着外贸生意的四伯,会喝点红酒。
郭云琛己盘算好,从大伯那边搜刮两瓶茅台,再从四伯那边拿两瓶上了年份的红酒。
就不怕撬不开无酒不欢的大门!
现在,只要等一个私家侦探的结果就好。
郭云琛心头一松,一个倩影立刻浮上心头——最近总是这样,全心全意的工作时还好,略一放松,就会想到阿浣。
郭云琛看了眼时间,知宋浣溪此时应在裴氏的清水湾片场。
他不由叹了口气,全港城,连港督的寓所,他也去得,只有一处,他不愿去,也不方便去。
偏阿浣就在那里!
郭云琛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给阿浣写封信吧!
他把写满无酒不欢的名字的纸,挪到一旁,刚刚还要扔,现下却有些舍不得了——若不是方才一通乱写,他还没找到破局之法呢!
郭云琛给阿浣写信,已不需思索,抬笔就直抒了心机:
阿浣,甚想你。
思念似一阵风,稍一闲暇,就趁虚而入。
可恨你虽在港城,却与天边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