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于连载《阿娇和阿强》之外,尝试另开新文,新文乍写,顺之又顺,笔下如有神助,可谓一写千里。

再写旧文,却晦涩无比,如梗似噎,

……

写到这里,宋浣溪想到一个比喻,就如人食了难以消化之物,七八日未解大手之感——

这个比喻形容她此时的状态再恰当不过,可惜过于不雅,难以下笔。

宋浣溪叹了口气,有些话,到底还是只能说给自己听,便如郭云琛这般已深得她信任之人,也不好开口。

她注意力重回面前的信纸上,继续写到:

每写一字,都如愚公移山,所费功夫,非子孙千万不可。

新文若半小时可成,旧文半天能成,就已谢天谢地!

还请先生教我,为何旧文如此难写,又有何办法,可让旧文顺畅如初?!

写完信,宋浣溪郑重地把信装入信封,又在信封上画了个鹅毛标记,这是她和无酒不欢先生的小小暗号,代表十万火急鹅毛信,望第一时间回复的意思。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个暗号,倒是无酒不欢用的多些——

这位笔友的桃花是真的旺盛!

宋浣溪打了个呵欠,求助信写完,就像是放下了重重心事一般,心神一松,困意便疯狂袭了上来。

她迷迷糊糊地向卧室走去,险些撞上了墙,最后也不知是如何爬上的床,睡得倒是格外香甜。

……

李东来兴奋的一夜没睡,清晨六点半开始,更是不错眼地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秒针宛如蜗牛一样,艰难地爬过一个又一个小格子,就像是翻越千山和万水,看的人真想帮它一把。

终于,时针准确无误地指向七,李东来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电话,一口气拨了一串数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