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主仆这才恍然,羞的转头就走。

就在祝英台松了口气的时候,一个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响起:“祝贤弟,你脸上怎么这么多汗?”

说着,男人劲瘦有力的手捏着帕子,给她擦起了汗。

两个人几乎额抵着额,祝英台吓的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道:“梁,梁兄,衣服——”

“哦,衣服啊——”

男人不动声色的把帕子塞进袖中,一脸坦然:“我扔下河的。”

祝英台呆呆地看着他:“为什么?”

梁山伯依然一脸淡然:“想扔就扔了。”

说着,他眼神深邃地看了一眼朱笙箫主仆离去的方向。

……

不若上一组一表演完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宋浣溪弯腰答谢半天,耳边都静悄悄的。

等她忍不住抬头,却刚好看到了秦刀编剧匆匆离去的身影。

宋浣溪登时心里一咯噔,这是,失败了?

连点评都不愿点评,裁判人就走了??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位置上,正闷闷不乐时,耳边的议论声,从蚊蝇丝丝迅速扩大成重重声浪,向她袭来:

“演的太好了!”

“这个剧本谁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别光说剧本,人家演的也好!”

……

宋浣溪先是吃惊,继而慢慢坐直了身体,一张俏脸上荣光焕发,恨不能大告天下——是她是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