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好了,死磕下去,过两天还是织不好,她便让白芷来。

凌渊织毛线的动作顿了顿,很快恢复如常。

宁夏又说,“反正都是给你们爷几个织的,不过我这手工不好,要不是你过来接手了,我都准备让白芷来了……”

情绪缓和了,宁夏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坐在对侧,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话来。

凌渊虽手中织着毛线,却侧着耳,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暗蓝色的天边,一瞬间被白雪覆盖,山林银妆素裹,寒风吹过,细细的雪花落在树梢上、山坡上、地上……

孩子的嬉笑打闹的笑声,从山脚传到远远的天际,打破了冬雪的寂静。

宁夏起身将窗台半掩上,茫茫的冬雪,好像触动了她的神经线。

宁夏眼睛亮亮地,像是想到什么,忽而扭头看着凌渊,“你说写给老大老二的信,他们这会儿能收到了吗?”

信上的内容,大致写了家里惦念,马上过年了,希望两人能回来过个年。

算上今年,老二凌博离家也有四年了。

老大凌义更不用说了,七八年没回家了,这般算来,凌义和凌博今年也满十五了。

那么久没回来,她也念着。

若是金圣国那边稳定下来了,回来看看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