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如果现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易感期犯了,没拿到抑制剂,后面的事情根本不记得。”女alpha越说越焦躁,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个劲的辩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易感期和强迫oga这是两件事,法官并不会因为她在易感期就轻罚。
玉荷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脱罪的理由也就那几个,她翻来覆去的讲,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她要死定时,坐在沙发上的青年oga说话了:“我知道。”
那句话让低着头的女alpha眼中燃起希望,看向她。而沙发上的温衍还在继续:“你当时思绪混乱,已经分不清我是谁。”
短短两句话,还了她的清白,也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可玉荷并不高兴,因为她发现温衍在说这话时,眼眶有些红。
怎么能不红,他是一个oga。出生在一个看起来开明,实际传统的家庭。
第一次对每个oga来说都是珍贵的,它应该给自己的爱人,或者丈夫,绝对不是在一个失去理智的alpha强迫之下被夺走。
那是残忍且疯狂的。
玉荷不算个好人,但她读了很多年的书,也熟记联邦法律。她知道那样的行为不好,会受到惩罚。
为什么会受到惩罚,因为伤害了oga。现在那个被她伤害的oga,在哭。
似乎在哭,其实玉荷也不确定。因为视角的缘故,她站的比较偏,看到的只有青年精致的侧脸。
以及微微泛红的眼尾红红的,艳艳的,像是受了委屈,想哭却不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