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玉荷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嫌弃他大主动,他听其他oga说过alpha喜欢矜持的小oga,但他也听说过alpha们喜欢很风骚的那种oga。
怎么办,好像真的很喜欢玉荷。
他好没用,只是被碰了一下腿,还是隔着布料经进口袋拿抑制剂,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oga越靠越近,那甜葡萄味的信息素在她身边形成浓郁的圆形,争先恐后的往她身上粘,直到把她覆盖,才罢休。
可这样不够,他想要被标记。
想要更亲密,更想要闻一闻女alpha的信息素。他要她的吻,要她爱他,占有他。
就像现在他把信息素染在她身上一样,他也想女alpha将信息素染在他身上。那样才像一对爱人该有的样子,甚至因为这样的心思,他抗拒起抑制剂来。
可还没等他开口,冰凉的针管扎进他的腺体,这时他耳边也传来女alpha低沉悦耳的声音:“很快就不疼了。”
温迪今年十九,早就过了哭哭啼啼的年纪。这时自然不会真的哭出来,只是他有些委屈,那委屈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子。
冰凉的针头扎下,药水进入。酸痛的身体渐渐降温,温迪那模糊的神智也渐渐回笼。随后便脸红心跳起来,只因他刚刚的行为,糜-烂-不-堪。
她虽然是他的alpha,但这才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不管是接吻还是牵手,又或者是那种事情,都有些太急太快了。
如果是女alpha提出还好,可偏偏不是,是他这个oga提出,还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一把
而她,从始至终都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