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不通的电话,就是证据。一旦她踏出这间病房,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他可以确定,蒋家也有这个能力。
她会像躲避病毒一样,躲避他。
只要是个正常人,大众伦理下的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关系,这是不符合大众的感情。
闫惑慌了,他不想这样,他想见她,他也想和她在一起,就和蒋东晏一样。
但这不可能,她不会愿意。她们之间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不可能。
可闫惑不想就这么放弃,他爱她。莫名其妙的爱,莫名其妙的喜欢,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
他可以委屈的,他也不要什么名分。他可以当她的地下情人,就像他的母亲和父亲一样。
闫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恶心,可没办法,他和她之间似乎只有这样一条路。
“我可以给你当情人,你看,我身体多好。就算被蒋月捅了一刀,也能活蹦乱跳。”
“我记得蒋先生今年快五十岁了,你才三十几,蒋先生已经老了,您还很年轻,他肯定给不了你快乐。所以我可以委屈自己的”说着,他伸出手又想拉玉荷的手。
语气也带了些蛊惑,但由于年纪太小,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小孩子买糖,透着股天真残忍的感觉。
他把自己刻画成一个下贱的第三者,好像不清楚这之间的龌龊,他只是想留在她身边,他只是想和她有点关系。
而他唯一能拿出来说的事,就是年轻这一点。闫惑在面对玉荷时是自卑的,那种自卑源于年轻,原于没有任何根基。
他没办法将她从蒋东晏身边抢来,他也知道抢不过:“我会很卖力,我也会让你很舒服。”闫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些话有多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