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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荷很少说狠话,如果说了,那就一定会做。现在是法制社会,但不妨碍高门大户养一些保镖之类的半透明工种。

为了保护自己家人,也为了在需要的时候有几个人手。闫惑说的好听是闫家的四少爷,说的难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私生子。闫家儿子女儿多的是,不会在意这一个死了或者残了。

当然这话是玉荷在吓他,她是个尊敬守法的公民,不会去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您以为我会怕吗?”

但她的话并没有起作用。在她恶语出现的那一瞬间,闫惑也笑了。

笑的很漂亮,他身上的血还没被清理干净,所以有一种血腥残暴的美。

“你有病。”他对她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急切别扭,无法变通,固执的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是,我是有病。”他不说喜欢她,但那双眼睛里都是她。就像是压抑了许久,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现在说出来,被讨厌,却也让他好受了很多。

闫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玉荷,或许是在刘家花园里,又或许是那夜的梦,又或者是第一次见面就开始。

他说不清,也想不明白。唯一知道的是,他确确实实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疯子!”那双眼睛里爱意赤裸裸到让玉荷无话可说。她只能骂他疯子,一个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疯子,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