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是不会来的。”
“你想见我所以做出这种事情?”他承认了,玉荷无疑是惊讶的, 她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而他的话, 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因为想见她, 就引诱她的女儿去做伤害他的事情, 他疯了吗?
“只有蒋月害我,您才会来善后,我才能见你。”他回答的认真, 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清淡语气。
可那是一把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还是离心脏很近的地方。只要稍微一个偏差, 或者不稳,他就很有可能会死掉。
“目的是什么?”
“见你。”因为靠近,闫惑能清晰的看清女人瞳孔里的景色。有他的倒影, 也有震惊。
他的喜欢是不加掩饰的, 喜欢,很喜欢。所以他才会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 他想吻她的唇。
那天他看到了, 蒋东晏就是这么吻她的, 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一只手举着伞。
今天他不用举伞, 他可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一只手去扶着她的下颚, 再吻她。他在学蒋东晏,而他也这么做了, 在这件病房内。
窗外是大雪,屋内只有她们二人。这一刻对闫惑是美好的,对玉荷来说却是三观被击碎的一天,她张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靠近她的少年。
手中的包包掉落,那声响,将她从震惊中拉出。随后,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