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可以, 为什么要不喜欢她。她除了是我的女儿, 也是你的女儿。”
“不是。”
“我是你丈夫, 狸奴是你女儿。”
“我只有一个孩子。”玉荷已经很少会和他吵,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不语, 这一次本应该如此。
可那个孩子刺激了她,让她又一次说出激怒裴玄之的话。
男人脸色早就冷了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只有一个丈夫。”
“是。”玉荷没有犹豫,在对方说出的那一瞬,便立马说出口。
随着她的话出口,男人笑了。他笑的很难看眼底一片黑沉,裴玄之将孩子交给一旁的侍女,拔出高查腰间的佩剑,转身向楼上走去。
原本还不在乎的玉荷,在看清他去了那里之后,瞬间慌了神,她连忙跟上。
可还是晚了一步,她夫君的牌位被他一剑劈开,碎成两半。香烛倒在地上,原本好好的一个阁楼,瞬间被他毁的彻底。
玉荷哭的撕心裂肺,她将那被砍断的牌位抱进怀里。因女子不能祭祖,不能跟着丧队去送行。
她甚至不知道她夫君葬在哪里,三年,三年,唯一留给她的就只有这一块木头。
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这块木头上,无人知道她的痛苦,也无人能理解她的痛苦。
可现在这块木头被他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