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险,是隐晦的恶意。就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也像是在看一位赤-裸的夫人,那视线很恶心,也很焦灼。
玉荷被看的打了个寒战,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以往来公主府,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现在是六月炎夏,她怎么会冷呢?她只会热,热的虚脱,而不是冷。
从今早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不得劲。烦躁焦虑,总是不开心。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
可又能发生什么,簪子是她亲手扎下,推他下河也是她做的。那人估计骨头都快被河水泡化了。
如今这些异样,和心慌。估计是她那碗冰绿豆汤喝多了,女子本就不能多食凉性之物,她身子骨不好,借着天热喝了那么多,得了凉病也有可能。
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这样想着,玉荷心里的那点疑虑也消失。左不过还是像上几次一样,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问她的话。
来到里间,侍女推开房门。
玉荷就见房屋中正中央首位上,端坐着一位穿着深褐色红裙女子,她头上戴着大片的玛瑙金饰,再多的玉荷就见不到了。
因为有两名侍女跪坐在地,拖着两把足足有一米的圆扇将那位公主面容遮住。因为前几次也是如此,玉荷倒也不惊讶。
见不到这位的真容,也就见不到吧。反正也没什么关系,她压低视线恭敬行礼道:“见过殿下。”
“赐座。”那红裙妇人轻起薄唇。
“谢过殿下。”玉荷顺势坐下,因为来过几次,她已经对这里的流程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