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它叫我爸爸,叫她妈妈。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他在想尽一切办法报复金斯玉,他也不怕激怒对方。
或许别人在听到这话时,只觉得好笑。会一点不在意,可金斯玉不是别人,他会嫉妒一切比他更亲近玉荷的人或物。
他那薄弱的神经,疯狂地叫嚣着嫉妒。“你闭嘴!你等我闭嘴!只是一条蛇而已,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就算嫉妒,那也只是一条蛇。一条畜生,一条什么都不是的畜生。”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被一只畜生当儿子。我只会让她给我生,生一个流着我们共同血液的孩子。”
“那才是我的儿子,我和她的儿子。你那个只是畜生,畜生。”又一次,金斯玉骂道。
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根本无法理智。他只想让这个敢绿他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
玉荷从床上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一睁开眼,就见微弱的阳光从窗边打入,落在屋内的空地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玉荷不曾见过的房间。
不是东郊的房子,也不是酒店。房间很大,装修也很好,走的是中性简约风。
玉荷可以确定这里也绝对不是殷礼,更不可能是医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金斯玉带到了一个陌生房子里,而这个房子离a大应该不远。
还在这座城市里。
秋日已到末期,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