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一样的长发披在她身后,精致漂亮的眉眼微微蹙起。对于那条小蛇,她是很喜欢的。放在殷礼那里养,也是因为放心。
可听到它不吃东西,并且这种状态持续好几天了。玉荷也是真的担心起来:[带它去看过医生吗?]
殷礼:[看过,查不出什么状态。它可能就是想你,想见你了。]
殷礼:[你有空吗?能不能来这边一趟,或者我去接你,我和儿子都很想你,求求你了可怜可怜它。]那是玉荷的蛇,怎么讲都用不着求。
但殷礼就是用了那些卑微的词,将自己和小黑的姿态摆到最低。
玉荷是有点摇摆不定的,她私心里想去,自己也确实有很久没见小黑了。但画室内的金斯玉也不好糊弄,而且关键剧情就在这几天,她不想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时间重要的事情。
可挣扎几番,玉荷最终还是没比过自己心里的诱惑。去吧,见一面没关系的。
只是一面而已,这次去了保证不喝酒。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而且金斯玉这几天看起来都很正常,也很平静。
并没有以前那么偏执,神经质。
只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她原本是不打算和金斯玉说去哪,但在她唤鞋出门时。画室里握着笔的少年,主动走了出来,他站在门廊下,哪一处照不到光。
莫名地给他镀了一层阴影。
少年眉眼如画,眼睛干净纯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画,很美很养眼的画。
他唇角没有勾起,长长的身影,立在不远处。明明还是原来那个人,但就是莫名地给玉荷增添了一份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