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河没再继续追问,他顺势坐下,“正好,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关于章先生的案子,进展怎样?上午你应该见过章先生了,有把握赢吗?”

目前律师所里只有陈焕河有资格做于佩的指导律师,于佩的案子照理说他也要帮忙处理,但这两天在忙改名的事情以及其他事情,没时间过问章先生的案子。

他觉得有必要问问进度。

“之前听你说过一些情况,章先生出轨,其妻子知道这事,并持有证据,这样的话,想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恐怕很困难啊。”

于佩淡然道:“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我问过具体情况,章先生的妻子的确找人偷偷拍过他和出轨对象的照片,但是这些照片作为证据恐怕力量不够。”

“章先生表示,他和出轨对象见面,从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通常是在封闭的空间内才有亲密接触。其妻子持有的照片要么只是拍到同框,要么是通过非法的手段在私人场合进行偷拍,这两种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构不成大威胁。”

陈焕河沉默片刻,动了动唇角:“话虽如此,但一向是倾向于将小孩判给母亲,即便章先生的妻子拥有的照片没有太大的证据力,章先生获得抚养权的可能性并不大。”

于佩不置可否。

“一般情况下,倾向于将小孩判给母亲,但是如果环境不利于小孩健康成长的话,小孩是不可能跟着母亲生活。”

“首先我听闻了邱女士会有打骂孩子的行为,这个我需要去向章先生家里保姆以及章先生周围邻居求证,找到证人。其次我刨根问底,得知邱女士动手的原因里有她酗酒发酒疯这一个原因,如果属实,小孩不适合跟着一个会酗酒发酒疯动手打人的母亲生活。再者,我可以去问问小孩自己的意愿,到时候可以作为参考。”

这一通下来,官司不一定会输,到时候就看谁的证据更硬。

于佩很有自信。

陈焕河却不如她乐观,“可是,你说的这些,都是基于章先生的妻子手上没有章先生出轨的有力证据,万一她手上的证据很有力呢?”

于佩垂着眸子,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