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帐内,秦衡和众将领的眉头紧皱不放。他们已经安排了最弱的将士还嘱咐了放水。怎么陛下还能一场没赢?这史官记下后,不是丢人吗?
“陛下怎会连骑射都不会?君子六艺,他两艺不精,历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秦衡挑了话头,这事必须得明面上摊开来说。他们天守关军营,也不想要连赢皇帝的威名。万一以后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或是皇帝表面不在乎,心里扎着根刺,那他们天守关的日子怕是要雪上加霜。
霍烬不愿意人妄议萧锦年,点到为止道:“陛下登基之前,一直居于冷宫。”
秦衡和众将领闻言,难看的表情有了松动。
原来是不受待见的皇子,那难怪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行。
从来就没有学过,又从哪里会这些呢?
将领们面面相觑,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只想着小皇帝不学无术,像个草包废物,没成想是自幼就不受待见造成。
他们驻守边关多年,根本不问朝中事,不晓得也正常。
秦衡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提萧锦年没用,而是问霍烬道:“那陛下武试结果这事要怎么办?”
霍烬垂眸想了想,“陛下出身皆有记录,若是此次武试取得佳绩反倒是难以信服。你们也不必因此过多忧虑,陛下不是因此心中有所怨言,安心些。”
有了霍烬的话,众将领也放心不少。
……
后日便要启程回京,萧锦年心中也有些不舍,不过想到京中还有许多事未做,不久之后各地天灾频发,还需要多屯粮,囤物资,这些都需要多盯着才行。也没时间在天守关耗着。
而且天守关的天气也有些奇怪,都这个时节了,还是冷的很。按理说,即便是在北境,这会也应该回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