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方逸勾着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心急的不行。
王冉和老神在在的瘫在榻上,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手边的桌面上,“拿着。”
方逸转头看去,拿起瓷瓶,端详一番后看出瓶身上画着三人行的春,,宫图。他嘿了一声,笑问道:“春,药?”
“你心急这样,哪还用什么□□?”王冉和调侃一声,回他说:“里面装着价值千金的墨汁,若画于肌肤之上,只有用露水和雨水连着洗百日才可让其彻底褪色消失,故也叫“百日恩”。原是青楼调,情用的把戏,你可以试试。”
“不就是在身上写字,有什么稀奇。”方逸撇嘴,失去了兴趣,将手里把玩的瓷瓶放回桌面,不是很在意。
王冉和笑了一声,一副回味表情,“本公子也更喜欢刺字,看他们疼的模样,心里爽快。不过国子监里那些读书人要参加科考,届时需验身,刺字不方便。但只要用这“百日恩”写上一些下贱的字,再用镜子叫他们看见身后私密处的字时,他们脸上那种受辱恨不得死去,又因羞怯身,体都发,,红的模样,瞧着更让人觉得爽快。”
王冉和天生三角眼,酒糟鼻,脸上挂着淫,,笑,眯着眼睛时的模样,叫人看了丑的心里发怵。
方逸移开视线,掩盖心里的嫌弃。按照王冉和说的去想,也觉出一番滋味。他嬉笑着损道:“王兄你可真是个会玩的变态。”
王冉和不怒反笑:“哈,方弟谬赞。”
门外,霍烬在月色之下,身上被月光镀了一层月辉,他半敛眼眸,长睫一片剪影盖住眸中阴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