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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试着弥补,想要试着去改变。

可白洛玉却像是将刺猬一样,把他自己牢牢的裹住,不让任何人走近。

白橡正伤感的回忆,白洛玉已经把菜都洗好了端了上来,他洗的很细心,甚至每一片菜叶都是逐一清洗的。

白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怎么洗这么细?差不多就行了。”

白洛玉:“你胃越来越不好,饮食上要多注意。”

白橡:“谁告你的?你妈吗?”

俩人离婚后也没变成愁人,基本上当做哥们儿相处了,偶尔也会走动一下。

苏洛洛这是第一次听到白橡说起白洛玉的母亲,她抬头去看白洛玉,白洛玉半垂着眼睑,没有说话。

苏洛洛心里动了一下。

看这样子,难不成他的父母有隔阂或者是早就离开了?

也是,来了两次了,从来没见过他的妈妈。

白橡:“快坐下吧。”他特意指了指离苏洛洛近的椅子,白洛玉却像是没看见一般,坐在了俩人的对面。他很安静,不参与俩人的对话,坐在旁边默默的吃饭,仿佛一回到家,他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白经理,不再是那个之前在操场上跟苏洛洛调侃聊天的人了。

苏洛洛敏感的觉得白家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好在白橡是个明白人,他没有再过多的说儿子,而是和苏洛洛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间或,白洛玉抬头看了看苏洛洛,苏洛洛点了点头。

其实她知道白橡是想要灌醉她。

可之前的世界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当一个酒桌上的女人敢主动端起酒杯,千万不要去惹她。

苏洛洛大学的时候就被同学们称作为“千杯不醉”,她对酒没有特别的概念,好像从小不仅仅是她,家族里的姐妹兄弟们也都一个个喝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