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人,最多的就是各种眼线,要说大事我不行,但孟萍这种小人物,又是外来的,我都能知道一些。”钱顺子笑眯眯地道。
徐瑶明白了,干小偷的,不就地盯着面生的面孔。
不过她现在,自个还真没法子把钟庆华的事传给孟萍,想到上次占喜福的事,她转了转眼珠,从口袋掏出两块钱,问钱顺子愿不愿意挣个外快。
“愿意,当然愿意,就是姑娘不给钱,我也愿意帮你。”话是这么说,但钱顺子还是笑呵呵地接过钱,“你放心,你今天给的钱,我保证今天就帮你把事情办好。”
徐瑶看着钱顺子走后,才和她三哥回家去。
她没问钱顺子有啥办法,问得太清楚也没用,她也学不来。
而钱顺子拿了钱,自然不会让徐瑶失望,当天傍晚,在孟萍出来买饭时,钱顺子扮成卖东西的人,就把钟庆华的信息透露出去。
他是这样和其他小贩说的,“你们不知道平城大学的钟教授吧?那叫一个倒霉,前几年和一个女的搞破鞋被下放,结果那女的又跟人跑了。现在四十好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说大学教授一个月那么多工资,他干嘛一直苦巴巴地自己过日子?”
小贩配合地道,“我猜啊,多半是放不下那个女人。你想想前几年是什么时候,宁愿被下放也要和人搞破鞋,说明是真爱啊。”
孟萍听到这些话时,瞬间愣住。
她和钟庆华离婚没多久,钟庆华就被带到其他地方改造,后来她收到过两封钟庆华的信,就再也没消息了,更不知道钟庆华已经平反,还成了大学教授。